早上等待早餐的過程,一對祖孫正在早餐店吃早餐,爺爺照顧著看似學齡年的孫女吃早餐,孫女手拿著手機邊吃邊分享螢幕畫面跟爺爺訴說。突然另一位休假的女性來到早餐店,爺爺問她:「如果要噴漆是不是要比較大的風?」對方回應:「對啊!這樣比較均勻。」爺爺說到:「我要噴屋頂有些生鏽、顏色掉了,用塗得,溝溝裡面塗不到。」休假女性回應:「對啊!用噴的,可以噴到比叫多細節。」爺爺說:「妳比較專業,就要問妳。」
其實在我聽起來,爺爺也很專業,會想到用噴漆的專業工具。突然我意識到,在這裡跟大家說我是做創作的藝術家,大家都很自然接受這樣的職業,我如果說我是做創作的,他們會問:「哪方面的?」對話會一直慢慢延伸,然後大家通常都會說:「歡迎來我們這裡創作嘿!」
在日常對話中把創作、手作自然而然地流露,我想這是這裡很獨特又日常的一環。
當工坊外面有人經過,看到我外面正在煮的植物纖維,會先問問「這是要染色用的嗎?」創作的面相很多種,族人思考的面相很廣泛。
買完早餐繞道穿山甲運動場,鄉民們準備比賽籃球,部分族人穿著背心來加油。
再往大社文健工作站去,今天vuvu們沒有到文健工在站去,因為還在收穫節。
(中途去修車)
中午回到工坊,開始整理跑水的纖維,然後將它們再放到氫氧化鈉在煮過,煮的同時,我將它們分別用布包著並註明。 血桐煮了兩小時後,可以感覺出來血桐是邊硬的木料,因為就算煮過,沒有破布子、日本香樟感覺的軟,因此我把它泡水,等明天來播纖維。 其他纖維在煮第二次氫氧化鈉,在洗滌搓揉過程,可以感受到更柔軟。但是要讓他像棉絮般的絨毛纖維,感覺還要在敲打並繼續破壞纖維。
壓了兩日的日本香樟帶皮枝條纖維紙,應該有兩張,但是連再一起變成一張,而且還沒乾,因此偏脆弱。今日下午在工坊的工事是一種不段重複與實驗的過程。
中間的時間用number整理了一下工作步驟,並核實不同材料的工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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