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08-1000~1215(補記2021-0715-2127)
離出海口越遠,人造公園的痕跡越少看到,可能因為功能性或者執政者對海洋的浪漫想像,因此建設試圖在靠近海洋處。 溪流的「始」被建設著水閘門,雖然是人為建設但因為該處是被賦予功能性,因此原野林在周圍恢復生氣。淡水+水源充沛=恢復生態系。
順著米崙溪的腳踏車步道,沿路上遇到可能是廢棄的就涼亭,水泥的柱子、樓層都還在,但是被「遺忘」了,只有「無生命」的植物們在接受,或者用「回收」一詞來敘述,將大地收回身體。蔓延的氣根,沿著圍牆一寸一寸的延伸,將「人」收回生命中。
溪流在人造的階梯中也許為了整治,但這樣的整治如何在整治過程中持續保留野溪的生命力?維持自己原生的野性呢?看著人為介入的過程,野溪越不野溪,而是成為「溪公園」。
米崙溪順延到出海口與洄欄交匯處反映著人類恐懼著大海的力量,一塊塊的消波塊、形成人為的防波堤,大型的人類對自然的恐懼。這些消波塊原是二次世界大戰,軍事戰力預防坦克的軍事防禦力,後來約1950年Sogreach水工試驗所研究證明消波塊有消波作用,工業革命(1760;1830~1840)之後人類一直在人類的智慧之下,佔據自然的生命。大量的轟轟聲、無停滯的聲音,機器不斷轟隆隆的運轉,這個地球就沒有再休息過了。
面對太平洋的浪濤,鳥踏石旁的舊臨港鐵道上旁伴沿著193公路,公路轟隆隆地工程車一直不斷呼嘯而過,既便面對陣陣的浪濤聲,依舊是人造的轟隆聲。眼前的太平洋卻因為聲歷其境的人造聲,另太平洋變成如夢似幻的即視感,真實與虛幻在生命交錯。
Comment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