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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相片葉筑菀|Jhuwan Yeh

Artmego2・0:節約街

2021-0708-1215~1520,補記

花蓮港,從日治時代地圖判斷是一個開發很早的城市,端看日治時代棋盤式的道路規劃,我個人研判該地區是被期待的規劃場域,從商家結構,城鎮中的多樣戶的發展,花蓮港是一個具有完善結構的城鎮。而其中節約街,如果從日治時代慢慢看到當今時空,應該會有很多種變遷,卻因為不同的殖民政府,每一個「前朝」的痕跡,都被當代的殖民政府覆蓋、抹去。這令我想到2008年曾經在北京遇到當地的老北京人跟我分享這位老北京人記憶中老北京的樣貌,表情充滿的一種遺憾以及對過往的想念。最後老北京人說出一句話「每一個朝代都是把前朝所留下來的(物件)給毀滅再蓋上自己的。」其實在哪裡的殖民政府都是這樣的,包括臺灣。南島民族自由存在的時代被日治時代的政府給匡列,用當時代的思維去「管理、掌控」到國民政府來臺,又再進一步地將日治時代的存在抹去痕跡進一步地留下自我的「威權」。這是一種週而復始,如同黑格爾的「正反合正」的邏輯關。時代總是在個人主義之下被框架為國家主義的過程,侵略,以「正義」的角度合理化自我的行為。但有多少思維是為了這塊土地、為了Gaya呢?

因此當2021年我在看節約街時,節約街留下的是漢化的痕跡以及六、七〇年代的建築樣貌。抿石子、洗石子、復古玻璃窗、木造窗戶、石子馬賽克、琉璃瓦屋頂、以及後期逐漸恢復的日式建築、維持著棋盤式街道的樣貌等。人啊!生活在當下的人們,時空環境的影響只有存在跟接受每一個殖民政府的角度。自由民主與民族的意識也是在這十年來才逐步微形塑,自由意志也才開始萌芽,福爾摩沙啊!福爾摩沙。我們存在在太平洋上的自由島嶼,因為經歷過不同殖民政府、福爾摩沙生活中的我們輕易接受任何的改變。但每一個時空有每一個時空的美好,我們的存在不是一種二元對立,更應該去容納我們自身的多元,時空之下的多元、族群的多元、生態環境的多元,是海洋民族亦是陸地民族。

節約街正是逐步接納保留不同時代美好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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